不管怎麼說,丁如山夫妻倆,可是出賣了他以及他們自己的女兒。
對此雖然他早有預料,但還是很無語的。
這對夫妻真的是求生欲太強了,估計膽子早被嚇破了。
其實原劇之中,丁如山夫妻倆本就是如此,膽小,見利忘義,好喫懶做等等。
如果丁秋楠回來,肯定會走動,丁秋楠也不可能怨恨她的父母,而他必然也會被丁如山夫妻倆纏上。
到時候這對夫妻,過一兩年,還有問題出現,搞不好還要把他再賣一次。
面對早飯派,王振東都能夠想象得到,丁如山會如何了。
除非不跟其來往,或者自己找人疏通一下,給夫妻倆安排到十萬八千里去工作。
整天在家閒着,浪費人才,應該發揮餘熱纔對。
回到四合院喝茶的時候,王振東還在考慮此事,因爲他的確需要個老婆,在內地纔行。
就如同當初谷老在東北跟他說的,現在他也開始考慮這一點。
把丁秋楠帶回來,然後去領個結婚證,給小女兒上個戶口,那麼他就會穩定很多。
外界的看法也會不一樣。
至於多領個證,在現在來說也沒人查,根本不擔心。
當然,丁秋楠還有個成分問題,這是唯一的不足之處,特別是現階段,很容易被人放大。
別以爲解決了吳炮仗何長海等人,就可以高枕無憂,他自己知道,解決了這些人,得罪了更多人。
不說對現在多瞭解,王振東僅僅是看歷史就知道,羣臣之間,文武之間,複雜着呢!
千絲萬縷,盤根錯節,朝爭黨爭永遠不會那麼簡單。
就如同後世,看看阿美的亂象,就能夠想象得到。
並不是你是總統,就能夠一言而決的,這裏面全是博弈與各自利益。
他是想想都腦殼疼,太複雜了。
喝了口茶,王振東在煤爐子邊上,半躺在椅子上,很是舒服。
屋子裏也暖和的很,這個時節的四九城,還是很冷的。
此時是下午,從香江回來,他也不想去哪,待在家最舒服。
點燃一根菸,不知不覺就想到了後世的一些事,特別是剛纔胡思亂想之下,想到阿美以及國際上的一些事。
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穿越前,阿美的垂死掙扎,也不知道三戰打起來沒有?
按着他對當時國際局勢的猜測,阿美肯定是在推動三戰的,方方面面都能夠看得出來。
二戰讓阿美崛起,所以,阿美想復刻二戰,只有這樣才能夠維繫住美元霸權,以及即將崩塌的美債。
除了推倒重來,阿美沒辦法拯救他自己。
也不會甘心跌落,所以,最後必然是戰爭,是毀滅。
想到這些,王振東覺得,他現在需要做的,還有很多,歐美西方是必須想辦法弄垮的。
越戰是個好機會,等阿美被拖的破敗不堪的時候,他就可以想辦法趁機給阿美來那麼一下。
只是具體如何操作,暫時還沒有真正的考慮。
其實,掠奪全世界的黃金,是最有效的,在現在美元黃金掛鉤的情況下,他掠奪黃金最有效。
就如同英鎊一樣,一旦各國發現英格蘭銀行金庫,真的空了,那英鎊是必然瘋狂貶值。
一個貨幣的堅挺,是需要其他財富作爲背書的。
英鎊的背書在哪裏?
對,就在它的殖民地以及掠奪的財富上面,還有就是存量黃金。
王振東一個人窩在家,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着。
沒事就琢磨着國際大事,放眼全球。
等回過神,屋子裏已經暗了下來,不知不覺,一下午就躺平過去了。
起身伸了個懶腰,開始準備出門。
是的,晚飯他準備去緬甸那邊喫,今晚要過去看看他養的武裝勢力。
以前不懂,但現在他才知道,別小看這麼一個緬甸,彈丸之地卻是各方勢力雲集。
阿美,阿蘇,阿中,阿三,可想而知,都在這鬼地方插一腳,使得混亂無比。
阿美在越南於今年正式親自下場,最終將會深陷戰爭泥潭,當然,西方人的尿性,就是羣毆。
所以,阿美的小弟們兒子們,也不同程度的派兵,其中以南朝派兵最多,一起加起來有三十多萬。
而南朝的兵戰鬥力沒啥,但殺平民卻是很有一套。
今晚王振東過去,除了送軍費以及糧食,就是看看其軍火還需不需要增加。
如果需要增加,他就得出去阿美越南那邊借點。
他也不是無償付出,而是等機會,讓他的武裝勢力,想辦法一統天下,徹底掌控住這個混亂之地。
戰略他不懂,但他知道一點,打仗就是打軍火,打鈔票,打後勤補給。
而這些他足量供應,再打不出來戰績,那也只能說所託非人了。
這個年代,國際大環境是很混亂的。
也只有在這個年代,才能夠真正的掌控這個混亂之地,再拖十幾年,各方都騰出手來,就根本不可能了。
“東哥,您回來了?有沒有打到獵物?”
王振東正準備出門,就遇到下班的一行人,其中劉光遠打了個招呼問道。
“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等有時間再說……”
王振東笑着點點頭,與諸人擦身而過出了院子,到了吉普車旁邊,掏出鑰匙開門上車。
剛剛掉頭完成,就看到於麗騎着自行車回來,王振東對其微笑點頭,問道:“大茂呢?”
“下鄉了,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整天的在鄉下跑……”於麗迴應,言語間還有些不滿。
王振東還以爲許大茂一連多少天不在家,於麗纔不滿,卻是不知道,於麗不滿的是,總是懷不上孩子。
而許大茂還經常性的不在家,就會使得她更難懷上孩子。
“今年宣傳很緊,宣傳科的人最忙,你也理解一下大茂……”王振東勸慰一句,不然也不知道說啥。
“這眼看着晚飯了,您還出去?”於麗沒接話題,而是盯着王振東問道。
王振東也被其盯的有點不自在,這女人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啊?
當然,這只是他的認爲,笑了笑回道:“嗯,有人請喫晚飯,行了,不跟你說了……”
王振東說完,就一腳油門離開了,於麗看着車子屁股,莫名的一笑。
等王振東再次的返回四九城,已經是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