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 >第二百八八回 忽然發難(投票有獎哦)
    信的最後,永嘉侯又再四叮囑了二皇子幾遍,一定要穩住京中的形式,穩住東宮,等待他回京,還說宇文承川既那般在乎韓夫人母女的性命,寧可不計傷亡,也要救她們脫險,而不是直接結果了她們以絕後患,要知道毫髮無傷的救下她們不容易,趁亂亂箭射死了她們卻是易如反掌,可他就是不那麼做,可見有多在乎她們,那隻要她們在他們手上一日,他便只能投鼠忌器,絕不敢輕易越雷池半步

    二皇子聽得永嘉侯的看法竟與自己的一致,本來還有幾分忐忑幾分猶疑的,心就一下子安定了下來,他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舅舅不是既然舅舅也說那個婢生子不敢輕舉妄動,那他就一定不敢輕舉妄動,自己還有什麼可怕的。

    而這樣絕好的機會,一旦錯失了,可就再沒有重來一次的可能,只能讓所有人都萬劫不復了,他的確不該因小失大才是,大不了,他將來以最隆重的禮儀和稱號來追封母妃和小五,讓她們將來極盡哀榮便是,想來她們會理解他的苦衷,不會怪他的。

    只是要讓他對她們直接下手,他終究還是做不到,且如今東宮必須越發加強了防衛,他哪怕派去的人再多,只怕也難以成事,那便什麼都不做,只任她們自生自滅罷,若老天保佑,到最後她們還能安然活着,餘生他自然會加倍補償她們的

    二皇子府忽然就沉寂了下來,二皇子也再沒有任何行動,就像壓根兒不曾知道宇文承川已知道了他和永嘉侯養着一萬私兵的事一般。

    讓宇文承川大是惱怒,卻無可奈何,就像他與顧蘊說的一樣,他想保住韓卓一家三口都毫髮無傷,便是他最大的軟肋,那隻要韓夫人與韓慧生還在永嘉侯手上一日,他就只能裹足不前,受他們的掣肘,實在可恨得緊

    顧蘊則是再次在心裏過起他們先主動去找皇上坦白的念頭來。

    有二皇子和永嘉侯養私兵的事,併成國公府多年來養寇自重的事在先,東宮雖也會受影響,但想要保住東宮應當還是不難的,難就難在,要怎麼才能說服皇上,至少留韓卓一家三口一條性命

    不然,讓妙貴嬪把韓卓的經歷,編成一個故事,以玩笑的方式講給皇上聽,探探皇上的口風先

    若皇上願意饒過韓家一家三口,自然是皆大歡喜,否則,他們一樣得死,那宇文承川就真只能趕在他們被處死以前反了,但屆時二皇子一系和成國公府一系都倒了,他成事的希望無疑會增大許多,成事後的阻撓也會小上許多算來算去,這個險都值得一冒啊

    顧蘊因忙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宇文承川聽,末了道:“任何人都是先入爲主的,我們得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而不是等着永嘉侯和二皇子發難後,我們再來見招拆招,那時候做起來,就比如今做起來更要難上十倍百倍了,而且這樣才能打永嘉侯一個措手不及,不然他手下那麼多人,他在軍中的聲望又高,真逼得他狗急跳牆反了,再要捉拿他,可就難上加難了。你若是覺得我這個法子可行,我回頭就親自見妙貴嬪去,旁人的話皇上未必聽得進去,她的話卻是肯定願意聽的。”

    這一年多以來,隨着宗皇后的病退一隅,陳淑妃與賢妃兩個又都不是愛掐尖要強的性子,後宮寧和了許多,妙貴嬪的專寵之勢便越盛了,幾乎已到了皇上在哪裏,她就在哪裏的地步,所以顧蘊有此一說。

    宇文承川想了想,若季東亭與張煥等人那邊始終不能得手,凌雲峯離盛京雖遠,事情已經出了這麼多日,就算永嘉侯一路上行進得再慢,如今離盛京已不遠了,那他們順利抵京便是近日的事了,一旦他們進了京,他們總不能再公然的去搶人,屆時可就只能被他們牽着鼻子走了。

    遂點頭道:“那就按你說的辦,且先讓妙貴嬪變着法兒的探探皇上的口風罷,這事兒說到底只要皇上不計較,便什麼事都不會有”

    顧蘊忙應了,回頭便抱着念哥兒,帶着紫蘭落霞等人往御花園去了。

    約莫半個時辰後,“可巧兒”妙貴嬪也帶了貼身宮女來逛御花園,遠遠瞧得太子妃與皇太孫,少不得要上前行禮問安,彼此說了約莫半盞茶時間的話兒,妙貴嬪也就先行禮告退了。

    到得晚間,妙貴嬪的貼身宮女趁夜來了東宮見顧蘊,行李後低聲稟道:“我們娘娘已經探過皇上的口風了,皇上一開始覺得故事裏的那一家三口都該死,尤其是那個男人,更該千刀萬剮,因爲他竟敢肖想自己主子的女人,但經我們娘娘一分說,說那對男女本就相識在先有情在先,不過是造化弄人,橫豎那個主子如今也有最心愛的女人了,又何必再與他們計較呢”

    其間妙貴嬪是怎麼撒嬌賣癡的就不用說了,反正:“末了皇上到底還是改了口,說死罪雖可免,活罪卻難饒,還說我們娘娘女人家就是心軟之類的。所以我們娘娘讓奴婢過來告訴太子妃娘娘,其實可以冒險一試了,屆時再有我們娘娘在一旁幫着說項,保住韓大人一家三口的命應當是不難的,只要能保住性命,一切都好說不是嗎”

    死罪雖可免,活罪卻難饒

    若皇上真能這般想,當然就最好了,怕就怕皇上把這事兒當故事聽時,能寬宏大量,說穿了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一旦落到自己身上,卻立時覺得無法接受無法忍受,甚至加倍問韓家一家三口的罪,可就糟糕透頂了

    不過妙貴嬪纔是如今最瞭解皇上的人,她既說其實可以冒險一試,那應當還是有幾分把握纔是。

    顧蘊思忖着,點頭向妙貴嬪的貼身宮女道:“你回去替本宮告訴你們娘娘,本宮知道了,回頭便與太子殿下商量,待最終拿定主意後,再打發人過去告訴你們娘娘。”

    然後讓白蘭重賞了她,趁夜將她送出了東宮去。

    顧蘊自己則立時去見了宇文承川,把妙貴嬪的原話說了一遍,“到底是那麼多年前的事兒了,皇上只怕早不記得自己曾有過一個蓮嬪,何況如今又有妙貴嬪這個心尖子常伴左右,就越發不在乎義母了,也許我們坦白後,真能取得皇上的諒解呢”

    宇文承川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般重重點頭道:“那我們就去坦白罷只是在那之前,我還得先問過義父的意見,也得將永嘉侯和成國公的罪證都準備齊了,一併呈到皇上面前纔是。”

    “嗯。”顧蘊也重重點頭:“那我到時候陪你和義父一起去,有些話你們不方便說的,總要有人替你們說纔是。”

    宇文承川卻道:“不行,你不能跟我們一起去,萬一皇上大怒,你也好立時帶了念哥兒離開,回頭還能設法營救我們,若你也跟着我們一道身陷囹圄了,念哥兒還那麼小,可叫他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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