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閻王駕到,夫君麼麼噠 >第26章 姐姐,你逃不掉的
    其實我知道他在發泄,發泄他的憤怒,發泄他的壓抑,發泄我所不知道的那些祕密,而我也很清楚自己其實也是在發泄,發泄我的恐懼,發泄我的不安,所以我完全忘記了白澤給我的忠告,配合他做着各種各樣的姿勢。

    總之這一晚上,我們瘋狂無比,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總之當我再醒的的時候,嗓子就跟冒煙了似的,而我的身下還脹着,顯然他的那還沒有出來。

    我無語極了,簡直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只能讓他趕緊出來,他卻一翻身,壓-在我身上,告訴我,再來一次。

    於是浮浮沉沉的又做了次早間運動,結束的時候,我躺在他懷裏休息,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不過看他心情不錯,我便試探的問他昨晚爲什麼見了劉澈會那麼動怒。

    果然,墨燁的表情突然凝重起來,反問我究竟跟劉澈是什麼關係,竟然可以爲他去死。

    我立馬像只小哈巴狗一樣的跟他說這都是人之常情啊,他救了我,我怎麼可能恩將仇報,再說了,這人界不像陰界那麼無情,好歹是一條生命,怎麼可能說殺就殺。

    墨燁冷嗤了我一下,說我是婦人之仁,隨後又告訴我昨晚他離開,其實是去看自殺的大學主任屍體了。

    經過他確認,那主任應該是被嬰靈所殺,所以肯定是有人特意把我們引到太平村去的。

    至於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又爲什麼會失敗了,他不知道,所以他打算等我身體好點,帶我去酆都城問問他師父。

    說道酆都城,我突然想起了避魂珠,有點忐忑的告訴墨燁我把那珠子丟了,我以爲他會罵我,結果他卻將手指伸到我的身下,在我沒反應之前直接伸了進去。

    我悶哼一聲,連忙抓住他的手,求他饒了我吧,我真是不行了,他卻戲謔的說我腦子裏怎麼那麼齷齪,他有那麼不知節制嗎?

    臥槽,聽他這意思還是我慾求不滿了,也不知道昨晚是誰像個電動泰迪似的,不停不休,我瞪了他一眼,剛想懟他,他卻突然將手指退了出來,隨後我便看到他指間夾着一顆珠子,上邊還粘着不知道是我還是他的營養液。

    避魂珠?

    我張大嘴巴,臉上寫着一個大大的驚字,而墨燁卻笑着將那珠子重新掛我脖子上,告訴我,這珠子是他昨晚跟那嬰靈打鬥時拿走的。

    避魂珠具有防腐滋陰的奇效,所以當初這珠子跟他的肉身在一起也是爲了保證他的肉身不腐爛,至於後來爲什麼自己飄出了那死水,又被白澤撿去,恐怕只有那神祕人才知道了。

    而就在昨晚,他自知勞動強度有點大,怕我受傷,所以纔會在我欲生欲死的時候放了進去,給我做保養,結果剛纔忘拿出來了。

    我了個擦,忘拿出來了?

    我腦子中突然出現一幅畫面,那就是我正在上廁所,結果一個用力,撲通一聲,一個蛋從我下邊出來了。

    我紅着臉伸手去打墨燁,說他無恥,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說我昨晚明明就很舒服,人如其名,施潤的很。

    我靠,我感覺臉上立馬火燒火燎起來,心裏也懊惱的很,爲什麼外婆當初要給我起這個名字啊,好丟人。

    好在墨燁並沒有繼續調侃我,而是接着說他調查完死因之後,就感受到我有危險,便立刻趕回醫院,卻發現醫院四周被人下了結界。

    這結界對於曾經的他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如今剛得了肉身,沒有避魂珠在,他不能離開軀體,因此只能強行闖入,解決了那對母子之後,卻發現劉澈在將血倒輸給我。

    我忙問什麼叫倒輸,他便告訴我,因爲我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純陰女,所以我的血是純陰血,我的血若是給普通的鬼吸了,功力會大增,若是給修道之人取了,亦是如此。

    而如果倒輸,循環,從而全部替代、混合的話,輸血的兩個人就會徹底綁在一起,就如同人與鬼、人與仙之間的結契一樣,自此同生共死。

    我聽到這裏,頭皮開始發麻,怪不得那個女鬼說純陰女的血好香,原來可以增強功力,可是劉澈這樣做是爲了什麼?

    我問墨燁,他便使勁敲了下我的額頭,說我笨,不光笨,還到處留情,之前太平村的時候就有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對我表白,現在又來了個劉澈,還真是不知道我究竟哪裏好,竟然吸引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聽到墨燁說的,我嘿嘿了兩聲,然後問他是不是也被我吸引了,墨燁卻似笑非笑的勾起我的下巴,跟我說,還真是被吸引了,不得不說,純陰女的陽氣就是純淨。

    就在此時,我的心裏突然揪疼了一下,果然只是爲了陽氣啊!

    不過沒有什麼可傷心的,我早就知道是這樣,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我呢!

    自嘲的勾脣,我翻身環抱住他,不談感情,就談點別的好了,於是接着問他昨晚爲

    什麼不告訴我,將我留給劉澈難道他就不擔心嗎。

    墨燁就跟我說人類這種結契方式一旦終止,就要至少再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才能進行,再加上他受了傷,肉身承受不住,所以他纔會放心離開,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因爲被我氣到了。

    我有點心虛,隨後問他傷怎麼樣了,一邊問,我還一邊檢查他的身體,可是奇怪的很,一點傷口都沒有。

    我問他怎麼回事,墨燁卻突然扣住我的後背,告訴我,只要跟我做那事,他的傷就恢復的特別快。

    我感覺呼吸快要停止了,紅臉低頭,趕緊縮回被子裏,羞於見他,他卻無所謂,起身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說讓我收拾收拾,回醫院辦出院手續。

    我下樓的時候,白澤正在啃雞爪子,看到我,也不理我,傲嬌的甩甩頭,繼續喫。

    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反正一會我回醫院,他就得求我,果不其然,我跟墨燁要走的時候,他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

    我問他不是不理我嗎,他就開始罵我沒良心,昨晚當着他這個正牌老公的面跟別的男人叫的死去活來的,一點都不考慮他這個千年單身狐的感受。

    我對他簡直無語,剛想說話,卻聽到墨燁異常嚴肅的問了白澤一句,可還記得千年前那場天災。

    白澤聽到墨燁說的,身上的毛立馬炸了起來,問他想要做什麼。

    墨燁卻只是勾脣一笑,說他沒想做什麼,只是感覺上天註定這個東西,有必要改個說法了。

    隨後,我就見白澤縮了縮自己的腦袋,又看了看我,欲言又止,隨後乾脆也不看我了,直接蜷成一團,挺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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